-各位看官咱安!很久没自割大腿肉写点东西了,那就先一句ooc致歉搁前头。
-注意,是武白武无差,我爱互攻。……
-治安猫武崧 / 说书猫白糖。斜线无意义。
-暂时同居要素有、双向暗恋要素有。短小段子,清水向。
-如果↑都OK就请↓!
=
1.
武崧和白糖又在互怼,自从他们开始短暂的同居后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家常便饭。声音不大不小也没有踩着彼此雷点,像是为了顶上对方上一句话而吵起来的。但说来也好玩,这俩小子说是吵得激烈,但没过多久就好了。
且不提这儿,咱来聊聊这说故事的白糖和管治安的武崧。
2.
武崧是咚锵镇的治安猫。管事力度不轻不软,看得事情也都透彻,总给人一点毋庸置疑的果断感觉。
紧接着,制度有所变化后,镇子上稍微管得有点严了。
最大的例子就是白糖。镇子上的猫民还能清晰回忆起,白糖第一次被通知制度更改后那堪比唱宗的一嗓子。
“啊?!!!!我就说个书还要营业执照??????”
3.
那天武崧告诉了白糖两个消息。
“有两个消息告诉你。”
“先听好的。”
“都是坏的。”
4.
在白糖痛苦拽着耳朵一脸欲听不听的样子时,武崧掐准时机把两个坏消息都灌进了白糖的脑子。
一,白糖在拿到营业执照前都不能说书了。
二,因为星罗班诸位放不下心赚不到钱吃不到东西的白糖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暂让白糖安在武崧家守着。
“我得知第二个消息的晚上做噩梦了。你消停点吧。”武崧对着死死拖着豆腐汤圆大腿的白糖一脸视死如归的大义。
5.
然后他们俩就开始同居了。
“那什么,武崧……我住你这儿不惯,要不你住我……”
“想、都、别、想。”
6.
同居的日子可是很有趣的,比如按理分配工作啦,比如了解彼此兴趣爱好啦,比如一起打打游戏啦这样的。
但是在他们俩这儿完、全、感受不到。
“白糖我牙刷怎么在你杯子里?”
“呃?那不是我牙刷吗?”
“……武崧你干什么啊不就是用你牙刷刷了次牙你用我的牙刷呗等等你怎么开韵纹了你认真的武崧????”
7.
这样半尴不尬的日子却天天溜走了。俩小猫看似严重的吵架也不过是日常的拌嘴,像是上一秒还在互相喊着臭丸子臭屁精下一秒就问对方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的这款。
武崧扶额。看上去像是同居,但分明白糖就是赖在他家什么都不干的活宝。分明早出晚归要上班的只有武崧一个,白糖倒显得无所事事。
这样一想来感觉白糖还真像个……宠物。武崧在捉拿通缉猫时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这样的想法,激得他猛得扯了下通缉猫的手臂,差点没让那可怜小猫脱臼。
8.
白糖在家也没闲着。他今天很忙碌,就等着晚上武崧回来。
武崧开门,正迎上白糖弯眸咧开嘴的灿烂笑。
“武崧你可算回来了,真够慢的——我可是准备了个大东西。”
还没等武崧问他,白糖熄掉了客厅唯一的灯。
9.
“鬼片。你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找这玩意?”
“只是为了吓我??”
武崧缩在沙发上裹着被子咽下口口水,颤抖着声音责问着他身旁同样缩着身子裹紧被子的白糖。
10.
人定时。影片还在放,荧光屏黯淡的光微弱,惨白的画面映着屏幕面前俩只吓傻的猫。
“武崧、啊……要是我给鬼捉走了咋办啊……”白糖说着,缓慢地把脚也缩进了被子。
“还不都是你,找这种电影来看。吓不死你啊。……”武崧紧皱着眉,他不想表现出一丝的怯弱。他瞥了眼他身旁的一团被子包裹的白毛球,轻颤着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要真给捉走了可就麻烦了。我在阴间都摆脱不了你了。……”
11.
他们俩又在互怼。
“你这丸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听猫说句话?!”
“臭屁精,你那些陈词滥调我都背的出来了,我也说过我根本不会同意的!!”
眼见着他们越吵越烈,武崧的眼瞳都开始有点泛红,他们紧瞪着对方,脑里却是一阵轰鸣,说出的话似乎是出自他们口,但完全未经大脑批阅。眼见他们越来越近,叫声越来越响,白糖倏忽抬起手、揪住武崧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扯向自己。
白糖吻了武崧。
12.
武崧傻眼了,他忘记了闭眼。他诧异地瞪着面前白糖,那白色的小猫紧缩着眉,死死闭着眼,唇狠狠贴着他的唇。空气忽然安静下来,仅能听见他们错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武崧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他能感受到白糖偏高的体温,他温润的呼吸,他能感受到白糖的一切。
武崧傻眼了,他忘记了推开白糖。
13.
谁还记得他们只是在为明早的早餐要不要再吃同一款的鱼丸而发生了争执呢。
那晚白糖被轰到门口睡觉去了。在白糖苦苦哀求下武崧扔了床毛毯出来。
14.
白糖的营业执照,巧的是,第二天上午正好就到了。武崧转交。
“白糖,看见你的营业执照没。”武崧把营业执照用两指夹着,在白糖面前晃晃。“有了它你就可以回家找豆腐汤圆继续你的说故事生涯,讲遍天下无敌手,正如你梦想的那样。”
白糖两眼巴巴紧紧盯着那小卡片,不住地点头拼命应着。
“跟它说拜拜。”武崧打个响指,白糖的营业执照立马化为灰烬。
15.
这晚白糖还是搂着那床毯子在门口过夜的。
“就因为亲了一下这臭屁精,这波亏大了。……”白糖噘起嘴垂着耳朵,指头在地上画圈。
“……早知道就伸舌头了。”
16.
白糖在武崧家借宿的时日莫名其妙地延长了,始作俑者武崧依然在抱怨白糖的坏习惯,白糖习惯后也就抬抬眉毛回他个鬼脸。
“那我营业执照啥时候才回得来啊?”
武崧正在洗脸。他在毛巾一侧露出一只眼扫了下白糖,然后把一声闷哼埋进了柔软毛巾中。
17.
几天后武崧把营业执照还给白糖时,白糖高兴坏了。
他这次伸了舌头。
“你早该伸舌头的。……”武崧低声哼着,然后又给白糖这小子堵住了话茬。
18.
白糖回家了。“软禁可算结束了——!!”←这是他的原话。
“总该轮到我软禁武崧你了吧!?”
这也是他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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